judge of character

中文应该如何翻译(性格判断?)就有点异议,大概我的理解就是对他人的一个性格甚至人格的判断。某程度上就是一个初步大致的断定。然后经历过各种事件以后,会觉得自己的这方面是多少存在问题的。

最近因为连续追一部罪案剧的原因,里面男主因为自己未能意识到自己生意拍档,妻子甚至自己栽培的副手都因为各种私人原因而背叛自己,后知后觉开始直观地责问自己对于他人性格的判断存在问题。看到这里,自己便开始产生共鸣,虽然自己过往的经历并没有像戏剧中那样夸张和极端,但浓缩下来,意义是一样的:就是总以他人的正面形象或者非负面去判断对方的人格。这往往就忽略了对方的负面位置,以及可以触及的底线极限。事实往往比自己估计的要低,甚至低得多。

这导致在一些事情上,误判他人的决定,引糟糕的结局。

感觉这样的自己和原生家庭也有关系,在一些过往的观察里面,能看到自己母亲就是一个喜欢拣择他人高光面而时常忽视黑暗面的人,除非是在工作上。这样的性格特征可以带来相对良性的世界观,会觉得这个世界里面人都会有“好”的一面,也应该以“好”的角度去审视和预设。当遇到“坏”的时候,因为忽略而被伤害或者误判的机会也大大增加。

解决的办法,不可能改变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我认为已经成立的世界观不应该是外部影响的而是自我内部的一个调整和持续成长。需要的是如何用各种评估方式去“看”一个人,然后延迟自己对人的预设和看法。第一印象变得不是最重要的,而是用各种的方法去推敲对方的目的和状态,了解对方的价值观和看法,然后再给予评估。

试试看

24年一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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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

最近变成了朋友的“therapist”,倾听了数小时,成为情绪垃圾的吸收器,因为年纪相仿,可以共鸣的点滴尚多,但又因为出身背景经历也不同,看法也是截然不同。不得不提到的是对于出身家庭背景会奠定性格基础的认同,他所谓的“apple doesn’t fall far from the tree”。

对于这个问题,他是承认且痛苦,然后艰辛努力地“fall further from the tree”,拒绝接受出身的性格,某程度上否定自己既有的价值观和道德观,按照他的话就是否定自我,重新建立一个自我。在我眼里这是十分勇敢和值得敬佩的,但我并不完全相信一个人可以完全与自己的出身脱节然后重组。人性的脆弱更多显现在负面情况下,负面价值观不是说抛弃就能抛弃,我认为我们只能与其并存然后尝试逐点超越。所以苹果还是会在树旁,但可以努力往外滚吧。

已经发生的任何事都无法改变,很多时候甚至无法“救赎”,看到对方这么痛苦一直挣扎在与过去妥协或者抵抗中,我能理解,且共鸣,毕竟自己也是在抗争中成长,面对自己的任何不足或者缺陷,都是充斥着各种痛疼。不同之处可能就是自己不会只纠结于过去,用我的话,我是一个怀旧但不念旧的人,过去回不去,改不了,当时自己的认知的局限,运气不足,资源缺陷等等都是导致自己做各种决定的原因和关键。这些因素都是既定的,所谓的命运?只有未来才是可以改变又或者可以操作。在这方面我绝对是一个未来主义者(一个极其过时的词语)。

写到这里,就觉得自己应该开始做点什么了

(开始写点东西

24年1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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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eative block

自从八月份回到墨尔本以后自己就好像进入了一个“creative block”的状态。打引号是因为自己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creative block还只是自己想要停止创作而去歇息一下。

墨尔本这个熟悉而安全的地方的确使我这段时间会变得安逸而慵懒,这些元素似乎就是阻碍创造感觉的原因之一。

情绪上仍旧处于波动状态下,除了自身过去经历带来的变化,还有家人身体的问题,这些不确定,也不断刺激着自己。

在欲望上,那些蔓延且泛滥的想法多少开始侵蚀,然后在可行的条件下也逐一被实现,感觉自己会更接受真实的自己,在某程度下这也是一种正面的表现吧。但不知道是否因为这种缓慢的节奏,引发了这个创造力的闭塞。这并无解,就让时间去解决。

最近一直在整理自己的一些记忆里面的片段,想要作为一些故事写作的基础。要动笔还是最困难的第一步,但多少也有一种焦虑感;惧怕有一刻这些回忆就会被忘却,而无法成为一种可以延续下去的物质。也许拍照和写作又或是其他创作的媒介就是我想要使一些想法永久延续下去的方式,这至少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一种方式。

24年开始后的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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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

记得以前曾经写过关于这方面的想法,但已经不记得几时的事了,然后最近跟不同的人探讨以及自己的一系列思考,就把这个当作是一种碎片的收集。

快十一年了,养了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宠物,加上之前等待的三年,这时间比起自己任何的一段关系都要长久,实在诧异。

记得许多别人都喜欢把宠物称作自己的儿女,叫自己做爸妈,我从来没有这么做过。因为这感觉就是一种对等的关系,但事实很明显不是。当然,我也理解为何这些家伙会这么叫:给予一种重视的表现。

主人和宠物的关系是绝对和高低分明的,但不代表只是一方被另一方所剥削,在各种方面其实是一个利益交换的关系。

今天她被带去寄养,躲在角落,知道会被抓走,因为熟练,并无挣扎和反抗。她抗拒的是环境和习惯的改变,而不是短暂的主人的改换,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是下贱而不自主的,权力也把控在作为主人的我手上。当然,时间并不长,对于自己来讲这也是一种尽责的表现。

这种绝对的关系也是有期限和敏感的,在某些既定的底线被破坏后,关系便会被永久地改变或者取缔,执行适当的责罚或者更严重的伤害是这类关系必然会发生的,就好像未经同意而伤人或是不忠心的狗只,宠物的身份会被毁灭之余,可能伴随着别的其他的伤害,而这些也是自然而然的道理。

宠物是直观的,是被驯化,而且挑选过的,是特别而且唯一的。

23年圣诞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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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破灭完结的旺季

以下包括但不限于自己的情况:

任性而妄为,未先知会,伤及信任而破灭的关系 摆动生菜叶,逗猫而引发的冷暴而分手的室友 已经破灭仍旧互相欺骗扮演,亦无法改变现实的分离 背叛而分

因为感受差异而无法共鸣而断裂
原因不明的屏蔽拉黑删除,永远无法知道为何 突然其来的分手宣言,仍旧朋友一般 ……
匪夷所思

十月份最后的一个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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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疗

这是一个几年前才变得熟悉的词语,之前只会觉得这是一个影视或者投射里面的一个项目,一个基本上导向终结的项目。

经历获得之前会觉得被判刑和执行最后审判是一个很迅速的和立即的事情,影视节目里面的悲惨角色一般中了,不多久就恶化嗝屁了。虽然很痛苦但往往那种形象也是迅速而且剧烈的。

然而现实的经历,无论是当事人或者隔壁的见证人,这个体验都是漫长疲累痛苦和矛盾的。开始和终结的变化是巨大的,而这种两个世界的差异在经历过的人身上则是自然的。

昨日,他说他难受,我说这是正常的,因为化学药同时要杀害掉其他有益细胞,带来各种伤害,但是这是个开始,会有效抑制那些不好的细胞的生长。

今日,他说他好多了,在睡觉恢复。我则让他嘱咐他必须吃东西和保养,可能是先前的经历,我会惧怕后面将要经历无法进食的痛,可以的时候应该多吃多享受。毕竟这是一个开始。

我问了他许多关于自己的问题,好似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对话去了解他(们)的世界。他(们)年纪太小了,跟我的生活大相径庭,而此刻又要不得不去面对这一切不确定的以后。

不公平似乎可以用来形容此刻的情况,这个词语在之前见到客户谈及已逝挚友的时候也运用了。

最近学了一个新词语叫做thanatophobia,用来形容那种惧怕死亡或者他人死亡的状态。

我还真的怕死,即使这是一个必然

昨日是个开始,10月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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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看见

最近提到了若被所有人都看见“那多没意思” 的看法,引起了一些思考。

其实关于被看一直有着一堆想法,但没有心思去整理,也没有写下来。而这个“那多没意思”的说法则重新把这堆乱七八糟的思绪给我翻了出来。

在个人的价值观里面,被看到是一个很特权而且独家和隐私的事情。有别于大众眼里的世界,我很相信每个人的角度审美都是独一不二,因此展示本身就是一个表达自我的过程。而这种独立的行为接触的,群众越多,对我而言,它跟自我就越分离。就好像宝贝被瓜分,分的数量越多,每一份多价值就变得越低。

这个看法其实跟当下流行的流量粉丝点赞文化是相冲突的,因为对于大部分人来讲,获得大众的肯定和关注是获取利益的重要指标。 也可能从小便自知道很多自己的想法和做法不符合大众价值观或者审美,好像从来都没有希望在大众身上获取肯定和认同。

然后发现在志同道合或者有共鸣的人身上获取的反馈会更有价值;写到这里就想起不知道哪看到一个说法去形容当代的流行现象:大家都要在一堆对自己不重要的人身上获得关注和认同。

很滑稽的地方:曾几何时有个别的ig号用来发过火作品,结果比自己正常的ig号涨粉快好几倍,原因就是用的话题都很直白,符合那些家伙的口味,然而当粉丝涨到一定的量,是非也跟着来,然后号就没了,那以后就懒得弄,而且开始删减那些不知名且自己觉得不合适的“粉丝”。毕竟不被看到不代表我不存在。被合适的人看到才有价值。

前两周还去几个朋友的展开幕,每个展来的家伙大概就几十人,可能里面夹杂着有钱的藏家吧,希望我朋友的作品能被藏。传统的展览还是有其独特的魅力和小圈子性,而且感觉被一有能力的知己相中便可回家休息了,简单多了。不需要抖音经济,满足粉丝或者怕翻车出事。

逻辑乱七八糟的,在说什么呢

23年10月中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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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

休息恢复了好一段时间,并没有拍什么新作品,时间就好似停滞了一般。最近终于把墨尔本这边的设备重新安置了一下,重新可以开始扫描胶片,可以开始洗,回到了之前的状态,也是时候重新拍一些东西,开始一个新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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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物

昨日翻查已逝朋友的ig,发现他的网站已经过期,今天赶紧联系他的女友问是否需要联系网站的存储空间看看要不要续费恢复,她不确定,我多少能理解那种感觉,便我问她要不联系一下然后我可以上去帮忙备份一下。然后就这样办了,当然了,过期了多久是否能够恢复那是未来的事情,不知道也不一定。

这个网站,很记得,当时帮他做的是完全没有费用的,毕竟是好友而且是拍档,人情不怕欠,有机会拿回来便是。他逝去的前几个礼拜仍旧在纠结着捣鼓着,生怕会影响自己的专业形象,而这个形象也成为他所遗留的物件之一。

个人网站,社交账号或者博客这些在某程度上都是一个人存在的延伸,数码记录着一个人的曾经,或是那种未来的可能性。他这个网站也就是这个记忆意念的一部分。

她不确定是否保留,因为得知而感到悲伤,这些其实很容易理解,未亡人要考虑的是怎么活下去,带着这些曾经的未来,曾经的可能性,到了现在的不可能性,活下去。这本身就很残忍和困难吧。类似的感觉,在自己发现他的网站过期了的时候,一样并发着,幸运的是自己并不是那个需要去做这个决定的人,但感受到的,应该也不会太异样。

不过,即便是备份了,又能如何呢。 自己之前坏掉的硬盘里承载着十多年前的上万副照片,本来打算回国后找人修理数据恢复,但最后也只是把硬盘留在了国内,并没有去修复,这又是为何。

23年9月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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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 品

“你就是毒品。” 这是朋友昨夜的一句话,短而精地概括了我这几天思考的一系列问题。

所谓毒品,泛指那些有着成瘾性,滥用会有危害性,能够给予使用者短暂满足但并不一定能够有实质作用的物质。

这数日的思考,会发现自己的出现跟毒品无差:给予对方的短暂的精神满足,但并无法实质解决一些深入的问题,然后半抽离的半支持的形式跟那些没有钱吸毒要靠毒品吊命去解决戒断反应一个样子,只会让对方更上瘾,无法解脱,更可怖的是这个追龙的过程,麻木掩盖了实质的问题,就好像止痛药盖住了疼痛,却也让使用者忽略了疼痛信号本身展示的问题。直到问题日渐严重,又或是身体受不毒品的剂量,或者戒断反应的煎熬,然后就就土崩瓦解。

英文里面,毒品和药物都用drug来翻译,然后的确大部分天然或是合成的毒品本身也是用于医疗的药物,过量滥用使到它害且伤人。

戒毒的戒断会痛苦,但问题下面,这也是必须而行的。

8月初大龙凤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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