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回到佛山,会有一种超现实的感觉,不知道是否因为自己的记忆仍旧停留在19年底,包括自己房间的一切,储物室里面的所有,感官需要调整,也需要同步,就好像一个许久没有放入电池的钟表,即便是放入了电池,电容也必须需要一定的时间去缓冲电压,给予那推动秒针的动力。
时间是相对的,可以被压缩,也可以被拉长,一切都只是一个感觉和认知。
至少我这么认为
三月初回国后的第一天
三年后回到佛山,会有一种超现实的感觉,不知道是否因为自己的记忆仍旧停留在19年底,包括自己房间的一切,储物室里面的所有,感官需要调整,也需要同步,就好像一个许久没有放入电池的钟表,即便是放入了电池,电容也必须需要一定的时间去缓冲电压,给予那推动秒针的动力。
时间是相对的,可以被压缩,也可以被拉长,一切都只是一个感觉和认知。
至少我这么认为
三月初回国后的第一天
眼睛能看到的世界不一定是真实的世界 真实很多时候只是一种感觉和看法
记得很小的时候已经因为一些经历让自己明白到公众和私底下的自己是应该彻底分开的。对我而言,这是一种自我保全的措施。这跟广告里面流行的展示自我看上去是相抗衡的,每次看到时就觉得非常有趣。
要“真正地”展示自我其实是要付出各种代价的:除了要面对各种的否定以及批评,还有可能把真实的感受以及意愿流露出来,这些信息都是极其隐私的,就好像把自己裸露在众人面前,需要极其强大的勇气以及承受能力。
我所理解的展示自我在现实中更像是一个表演的过程,角色的展示其实并不是真实的自我,更像是一个符合自己意志的形象。某些情况里面,这个形象还更符合公众的意志和标准,因为这种迎合会带来这个自我形象在社会里生存的空间。
每当接触一个人,我都会去尝试了解这两个自我的区别,通俗一点就是人前人后的自己。人后的,一般情况下大家都看不到的,对我来讲有着一种无尽的可能性和吸引力。
当然,获取窥看人后的模样也是一种信任的表现,更可能是某种特权,毕竟,如果人人可得,这种珍稀性以及独特性就消失无踪了。
22年1月底
昨天在微博上看到一位女性主义博主发的上面这条更新,一开始觉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但后思一番以后,觉得这话道理慢慢还挺精辟 😂
有趣的点在于这句话看似绝对,并肯定能够刺痛一部分人,但其实它只是一个观察而得出的看法。
从生理上的角度来讲,下体大的男性,无论是在同,异还是泛性关系里面,本身在现今社会接受度来讲就高。那天生“丽质”的他理所当然的受到关注和接受,正面的影响也多,能够做到心胸宽广很多的也很正常。
从对比的角度来讲,因为更新里面提到“很多”,说明了这是一个对比。比较的是心胸狭窄的,还有屌不大的🍒 然后,按照上面的逻辑,由于天生以及社会的接受度的原因,屌小的似乎也肯定比较斤斤计较,因为负面的各种联系以及自信心不足。
从反向推理的角度来讲呢,会不会心胸宽广的家伙,一般就屌大呢,或者狭窄的就小?
评论里面还有一些很有趣的对话,比方说屌大的人一般不在乎一些女权的言论,也不会去评击,因为知道讲的不是自己,从而显得心胸广阔,反而那些反女权,男权的家伙则应该都屌小吧🌝
挺有意思,精辟
乱七八糟的周四
今早跟一位家伙纠结一句我说过的话。对方的理解完全跟我所讲相反,然而我一再重申,他亦觉得自己的理解才是我曾表达的。
我后面思考,好像类似的情况在自己身上也发生过,矢口否认对方所讲的,坚定地相信自己所记忆或是理解的才是客观现实,当然最后发现自己所相信的是现实不是事实。
这种情况似乎始于“我觉得”,这个“觉得”的概念给予自己一个构建现实的基础,然而一旦遇到相矛盾的其他人的现实的时候,这个主观的角度便会被“自我”渗入,换而言之,这完完全全地变成了“我的现实”。很多问题就从这儿开始了。
因为没有人会喜欢自己所相信的观点或者现实被挑战,这是一个惧怕而且未知的过程,“之前都白活了”的感觉。自然而然,惯性地去抵触甚至反击便难以避免。
这也许也说明了今早为何对方一口咬定我曾经说过,而我现在只是健忘,忘记我所说过的,他无法接受,自己的现实被挑战,要去接受相抗衡的现实,更新自己的世界。最有趣的部分是,他并不需要去更新或者接受,他只要坚定地相信是我记错就没事了。
耐人寻味的一早上
十二月份第二天
as time progresses, I finds my photos leaning more and more towards object fetish
it gives me a weird sensation
yet the excitement and freedom is unbearablely genuine and intriguing
yes I will keep doing it
一直觉得修理是一个赋予价值而且创造满足感的过程
把已经败坏了的物件修理好
给其重新赋予意义
某程度地延长或者创造了新的生命
但这物件亦带有旧的意义和历史
这也是有趣的地方
当然
也不是所有一切都能被修理
but at least we tried.
十一月的下旬
今日和一位未见许久曾经很靠近的朋友聊了会儿,发现彼此的精神状态都欠佳。骤然想起一些彼此亲密靠近的片段和感觉,就很希望和对方有身体上的触碰和接近。当然,物理距离是不允许的,若物理距离允许的时候,这种冲动和感觉也许就不会这么激烈甚至不会发生。
这种矛盾的感觉时常会发生,作为相对了解对方感受的我们似乎也很尊重这个透明的距离感,也许这也是一种释怀和成熟的表现?
明日墨尔本便开封,长达两百多天的累计封城也将告一段落。这段时间里,能够跟自己待一起的很多时候都只有自己,那种曾经隐藏得好好的内向性格被肆无忌惮地发挥而且合理化。反倒是和别人可以亲密靠近的行为变得陌生,甚至抗拒。
拍照是一个很好的方式去接触一些他人,一方面是增加了语言上的交流,另外,则是可以多发挥相对外向的自我,虽然觉得不自然,但什么又是自然呢?
能够创造出熟悉的感觉是一个很难得的体验,我时常把这种感觉归类为家的感觉,在这里面肯定充满了各种回忆和尘土,藏污纳垢是家的特质,瓦楞遮头也是。
昨晚在宵禁前跟一位朋友在公园里面吃炸鸡喝珍奶,感觉其实挺好的,谈天说地,说理想和经历,赚钱和花钱。太阳下山天变得蓝黑,公园里面人也越来越少。
– 墨尔本十月解封前的一些碎片
把冰冻的烧酒倒入酒杯
渐渐地
拿着酒杯的我
感受到了酒的温度
最近因为封城在家,会花更多的时间去思考一些有的没的
然后跳到了价值这个话题上
回想起一些自己曾经觉得重要的事情和物件
而前几天丢大垃圾,这些物件则被垃圾车带走
我曾经花了许多心思时间甚至金钱去那两台中古单车上
四年前搬家以后他们就一直在风吹日晒的院子里面度过了
这些曾经重要但只能代表一些回忆的物件
似乎也是因为最无稽的原因:占地方
而被丢弃
然后最近又看到一个视频里面一位我很喜欢的maker把一堆会激起回忆的物件用树脂封存了起来,做成了一个回忆桌子
物件总是会因为各种原因,被赋予各种的意义和价值
这些抽象的旁人看不到的对当事人来讲就是一个能够激起情绪和记忆的机关
舍弃这些物件怕且某程度上能够失去这些机关,让他们不容易被启动,不会占据位置
而选择保留甚至封存或许也就是因为惧怕再也想不起那些瞬间和意义
-国庆后一天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