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就好像随意门,可以把自己带到另外一个地方。
今夜思绪里面响起王菲的百年孤寂,里面的那句“一百年前你不是你,我不是我” 和 “一百年后没有你也没有我。
慨叹时间无意无情,人则相反。
哎
音乐就好像随意门,可以把自己带到另外一个地方。
今夜思绪里面响起王菲的百年孤寂,里面的那句“一百年前你不是你,我不是我” 和 “一百年后没有你也没有我。
慨叹时间无意无情,人则相反。
哎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拍的照片会被用作给照片里面的人做筹款用
小时候看过各种戏剧电影故事,里面描述的各种奇迹各种感动
可惜我不相信奇迹
很多时候希望自己可以更加有用,知道怎样才能帮忙,改变事件的结果。
又或者,结果早已定夺,一切皆徒劳。
仍然希望可以做得了点什么,也许这种感觉也就是无助的时候才会有
今天八点半的时候在超市,播音响起超市还有十分钟便关门,请大家从速结账离开,然后就见到大家紧张兮兮地急速了起来。
就好像那些电子游戏里面时间不足的倒数一样,音乐随即加速,大家的反应也加速,争先恐后地结束
2021年八月最后一天
麻烦应该是最常用且常见的一个用于拒绝和敷衍的原因/回复/借口。基本上一个本身具有延续能力的对话和互动,一个麻烦就可以取缔结束,即便是继续怂恿,整个互动的自然性和理所当然性就已经改变了。会让对方觉得在这个互动之中缺乏了原有的热情。当然使用“麻烦”的人本身可能就是为了结束互动而这么做的,这无可非议,也可以理解。有趣之处在于这一行为一旦成为习惯,那么“麻烦”则成为不愿意付出力度的一个万用药,即使自己心里想迈出那一步,很极容易用麻烦来说服自己,而且大部分情况下,这些麻烦都其实一点都不麻烦(可有可无的努力)。
我发现这是一个从外部反应转化为自我内部反应的一个过程:笼统地说,就好像一些会吐槽自己某些坏习惯然后需要改正,当听者提出方案建议,对方以麻烦来回复,则直接了当地取缔了改变这个可能性。然后似乎这也是一个极其平常随处可见的现象。
不怕麻烦在这个情况下则成为了异类,也是极其有趣的人格表现。最近因为疫情封闭在家,时常回忆思考,记得一个话题,怎样才算是有趣,而每一次跟不同的人,我的但似乎都不一样。而适当的总结下(最近实在封得太郁闷了),其中一个有趣的特质,对我而言,也许就是不怕麻烦或者不用麻烦来拒绝敷衍。其实拒绝和敷衍是绝对没问题的,然而麻烦作为原因带来的是模棱两可的各种意思,用这种没有新意且懒惰的方式来拒绝就实在是太无趣太大众了。
-封城8月的哔哩吧啦
今晚突然听到一首当年还蛮喜欢的另类摇滚歌曲,Audioslave的Like a stone,然后想起了许多年前一个梦。
我记得那个时候自己跟自己的puppy love闹矛盾,然后她的另外一个追求者开始接近她,应该就铺垫作了这么一个梦,梦见自己把自己一部分的灵魂炼成了一颗石子,然后我把这个石头送给了她,她带在了身上,然后我就出意外嗝屁了🙂。然后那个追求者就出现安抚她,可幸且又可悲的是,那块石子还是陪伴着她(也许因此我会知道她们在干嘛,但她又不知道我的灵魂还在,然后醒来了,一身冷汗之余,回想这个梦。
陪伴也许就是那颗石子吧,就别死就好了,不然心爱之人肯定会被别人泡走。乱七八糟的一通的八月初
最近因为疫情封城,导致睡眠周期变得奇怪,晚上不知不觉便睡着了,然后过了一个周期(大概三个小时多一点),自己便在凌晨时分醒觉了。身处漆黑的房间,突然有了知觉是一件颇为有意思的体验,旁边的大窗户射进来的夜晚的光,虽然微弱,但足以和黑暗区分,然后我觉得身体的触觉和感知是极度灵敏的,我觉得很寒冷,即使被被铺包裹着,即使我能够感受到自己的体温是温暖的,就好像那种寒冷是想象出来的一个感觉。又或者是脑袋在黑暗里着凉了,我不知道。
思绪很清晰,一直在努力感知着身体可以触及连接的每个部分,就好似在跟这个世界重新连接起来,直到每一寸肌肤都有接触到这个世界的物质与,方可以重新回到这个空间。然后我的脑海里响起Joy Division的Dead Souls,就好似近乎两分多钟的乐器前奏,Ian Curtis没有演唱,等待着永远都没有合适的那一个瞬间,才给麦克风吐出了第一口气,而我则是漂浮在那个空间里面的一个电子,被其他的元素击碰着。
睡着对我来讲永远都好似一个死去的过程(虽然我没死过,应该🤔)因为失去知觉的那一瞬间,记忆会被切断,而后睡醒,就好像一个投胎重生的过程,我也无法确定醒来的到底是不是自己,就好像当年matrix里面的哲学问题一样,我们无法确定醒来的世界是不是真实的。
起来了胡说八道的21年七月底
想要发声的人在大声的呐喊
情绪变成了可以消费的风格
看见那些一直在寻找的人
也看到那些一直缺失的人
浮躁的空气
似乎并没有静止的可能性
静心的聆听似乎不再存在
却又是最需要的
封城快乐,墨尔本,悉尼
I came across this line of quote from an author who wrote a book about changes and challenges in life and growing old. She mentioned about experiencing sadness and difficulties in life actually helped herself progressed and grew up. They were what made her changed perspectives and made decisions which otherwise she wouldn’t have made. She also mentioned about balance in life and it is normal to not be happy all the time.
And I agree.
Especially when I saw so many people expected to be happy all the time.
just a random thought on a Monday afternoon in July.
在对方的瞳孔里面,看到了我自己,也看到了对方世界里面的自己。
昨夜翻看IG的限时,一位朋友展示了一系列截图,是她的数年前被私拍照片最近被人擅自流放到电报群,然后尾随着一系列极其下流猥琐侮辱性评论。她展示这些电报群截图显然不是为了展示自己被流出这个事实,而是想要追踪关注她的人看看这些电报群组里面的人是有多么的不堪和暴力。对了,她还邀请观者在IG限时里面发表感受,由于字数限制,我可以反馈的也只是简单数个字,但其实心里面却十分抑郁且难过。
自问不是那种看到糟粕便自哀的人,但看完她的这辑限时,那种负面情绪的确涌上心头,可以看作是一个愤怒的表现。上面的各种评论都是偏于对于她躯体的评头品足(胸部大小,私处细节等),还有对她人品的猜忌或侮辱(例如说被拍是因为淫荡,人尽可夫等),对于一个不认识的人的因为摄者的无德而被流出,仍旧恶言吃瓜,那种景象就好像以前看电视里面的最底层恶人在那边意淫猥琐干坏事一样,唯一不一样的,是这群非人类都戴着隐瞒身份的面具。
面对这类问题,女性可以做的,很少。事实上,男性可以做的也很少。就好似正邪必然同时存在一般,总是有这么一边是低于这么一个正常标准的。
这段文字其实一个礼拜以前写了一大部分,不知道如何结尾,因为不知道可以有什么结果,这也许也是难过和无奈的原因吧。
写于数日前今天才结尾,六月下半月